慕浅原本眼眸低垂,这会儿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,蓦地靠进霍靳西怀中,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。
烟草的味道沉入肺腑,他却有些回不过神,鼻端脑海,依稀还是刚才那个房间里的浅淡香味。
就算真的有这一天,他也绝对会做出相应的反击,而不会坐以待毙。
慕浅不由得挑了眉,容伯母,您儿子是个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吗?直得像根竹竿一样,弯不了。
一直忙碌到晚上九点多,一行人才结束搜证,离开陆家。
陆沅嘴唇微微一动,似乎斟酌片刻,才终于开口道:我没想过玩你。
陆沅拎着行李箱径直走进去,头也不回地上了楼。
习惯吧。陆沅缓缓道,爸爸的事情,我一向不过问的。
只是这样的情形还是有些诡异,容恒终于微微松开了她的唇。
这一眼,便正好对上车内容恒近乎凝滞的视线。